永远都困

一箫一剑平生意,负尽狂名十五年。

在太行山上(上)

因为129合唱要唱《在太行山上》,所以突然开了一个脑洞。Lo主渣文笔,不是考据党,bug可以告诉我,但是我不一定会改,有很严肃的错误除外。短小且没有笔力解释前因后果。主要是宣泄一下唱抗日救亡歌曲的情绪吧。

国设,史向,无cp。不会出现菊,其他APH角色就更不会了。

重点:真实历史人物出现预警。与三次元真实的历史人物无关。伟人的归伟人,我只是开脑洞,无意引发严肃讨论。

没写完实验报告的一夜爆肝,居然还拖成上下两篇,希望我还会填。真·越到死线我越浪。下篇应该会是王耀视角,不过时间应该还是承接唱歌。

 

1938年,武汉。

正下着一场夏日急雨。潮湿感和下雨也未能完全消除的闷热,一并让人觉得黏腻而不能摆脱。虽然天气阴沉,天色昏暗,但室内并未开灯。冼星海正在弹《在太行山上》的B部分伴奏。,钢琴声刚刚落下,一阵不疾不徐的敲门声便响了起来。“星海,是我。”原是郭沫若的声音。

他一边应着“就来”边来到门口,一开门却愣住了。面前除了郭沫若,还站着周恩来和王耀,三人微笑地看着他,拄着的伞在地上积了一小片水渍,不知在屋檐下站了多久。他几乎喊了出来:“中……王先生!”随后觉得不妥,又压低音量:“还有郭老,周先生。你们在这里站了多久了,怎么不敲门?快请,快请进。”

王耀察觉出他的紧张,礼貌的微笑又更加亲切温柔,握手时道:“我下午跟恩来商议了一些事情,听说恩来要来,择日不如撞日,我也就一道过来拜访先生了。”周恩来于是解释来意:应委员长的要求,他和郭沫若最近正准备武汉纪念抗战一周年群众歌咏大会,听说冼星海为之前桂涛声写的抗战歌词谱了曲,便想过来听一下歌曲。冼星海连声说不敢在三人面前当“先生”,让王耀称他星海,王耀也想他不拘束,于是当即叫了一声,似乎反倒让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一边把三人往书桌旁的太师椅引,一边抱怨自己都没来得及收拾,这里实在是太乱了,这时他倒真像个手足无措的小辈,言语间充盈着热切真诚的情绪。

三人坐定,都招呼冼星海别忙去泡茶,其他招待则更要省略。他也就也坐在旁边的木椅上,只把手边上平时作曲习惯吃的糖递过来,跟平时见的更多的郭老叙些闲话,谈一谈歌咏大会的细节。

谈话间他也悄悄观察自然地融入这谈话氛围的王耀。虽然只有过远远的一面之缘,但是读过报纸看过告示,一次次经过挂着画像的学校走廊,谁不把祖国先生的容貌烂熟于心。与不得随意窥天颜的曾经不同,从清末到民国,王耀的照片因为少反而更广泛地流传,几乎人人都“识得”自己的祖国。但是王耀显然近况不怎么理想,因为瘦削而凸显的棱角哪怕放下两侧的刘海也无法掩盖,面容也没有多少血色,跟照片上的他还不很一样。他举止谈话待人接物仍然保持着一种令人如沐春风的风度,冼星海却感觉到,骨子里一股刀锋般的决绝意志,在他温柔的气质里更加明显,并且支撑他,让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哪怕是近乎病容,也给人支撑下去的勇气。

“……桂涛声也是我的好友。他说他在陵川,亲见太行山王莽岭的千沟万壑,抗敌队伍的艰辛,也亲见自卫队短短时间就从300多人扩充到上千人的场景,母送儿,妻送郎。”冼星海说着,两颊显出不自然的绯红,仿佛是情绪激动极了。听着他的叙述,王耀似乎有些微微出神。郭沫若接道:“那就让我们听听这这首歌如何?”冼星海有些遗憾地说:“当然。可惜这首歌是二声部合唱,我一个人唱,气势总弱些。”周恩来笑笑说:“我也识谱,倒可以来滥竽充数一下,唱第二声部。”

冼星海十分惊喜,二人一拍即合。他便坐到琴凳上,深吸一口气,刚刚像孩子一般毫无遮掩的喜悦情绪荡然无存,脸上只剩下凝重。他一抬手,琴声便流淌而出,他一张口,雄浑的歌声便涌流而出,回荡在小小的居室内。

红日照遍了东方

自由之神在纵情歌唱

看吧!千山万壑,铜壁铁墙

抗日的烽火燃烧在太行山上

气焰千万丈

听吧!母亲叫儿打东洋,妻子送郎上战场

我们在太行山上我们在太行山上

山高林又密兵强马又壮

敌人从哪里进攻我们就要他在哪里灭亡!

敌人从哪里进攻我们就要他在哪里灭亡!

 

写这篇的许多无用细节(是的我知道很无用估计只有我自己看得懂)会在下篇跟后记一并放出。我觉得王耀应该跟周先生相对来说比较投脾气,莫名就这样感觉。另外我觉得王耀应该很习惯对非政治领域的人作为长辈一般亲切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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